修路工守護著城市的道路,夜晚是他們的主戰場。深夜腳踩170℃的瀝青,凌晨12點,路封了,機器帶著厚重的嗡鳴聲在路面上活動開來,為復興路1600米的道路鋪撒上最后一層瀝青。熱氣滾滾的瀝青從攤布機上傾斜出來,工人們便熟練且快節奏的將瀝青均勻鋪開,特別是道路邊緣地段,機器無法到及,需要人工一鏟一鏟的鋪平?!盀r青涼了之后會變硬,要趁熱壓平,一硬化就不好操作?!泵β档墓と艘贿吥_踩滾燙的路面一邊說道。
每當夜幕深重,絕大多數人早已進入夢鄉,有一些人卻在我們身處的這個城市默默無聞地開始工作。他們是北京夜幕下的建設者,他們用一點一滴的行動撐起了北京這座城市的一個個夜晚,維系著一個城市的生命。夜漸漸深了,月亮也慢慢向正空移動,凌晨時分,原本冷清的街道異常喧鬧起來,轟鳴的機器中夾雜著不斷揮舞鐵鍬的身影,他們是奮戰在一線的修路工人。
修路工守護著城市的道路,夜晚是他們的主戰場。用
瀝青修補道路,深夜腳踩170℃的瀝青,凌晨12點,路封了,機器帶著厚重的嗡鳴聲在路面上活動開來,為復興路1600米的道路鋪撒上最后一層瀝青。熱氣滾滾的瀝青從攤布機上傾斜出來,工人們便熟練且快節奏的將瀝青均勻鋪開,特別是道路邊緣地段,機器無法到及,需要人工一鏟一鏟的鋪平。“瀝青涼了之后會變硬,要趁熱壓平,一硬化就不好操作。”忙碌的工人一邊腳踩滾燙的路面一邊說道。
瀝青的溫度高達170℃,傾斜而下時,路面一片煙霧繚繞,同時散發著刺鼻的瀝青味,工人在霧氣中揮舞著工具,如置身“仙境”。瀝青具有很強的黏性,沾到衣服和鞋子上很難清洗掉,不少工人褲子和鞋子都沾了黑乎乎的瀝青油,由于手里的活占據了太多的注意力,他們并沒有注意到正在慢慢變重的鞋子。瀝青攤布機稍稍撤離出陣地,壓重機就要緊跟其后,來回不停的碾壓依然熱氣騰騰的路面。壓重機走過的地方都冒著大小不一的小氣泡,“壓重機滾輪上有流動的水,遇到一百多度的路面就會有氣泡。”現場的工人解釋著。
鋪路講究對每一個細節的把控,施工工序認真的進行把控,溫度、平衡度以及厚度,“每一個程序都不能馬虎,這樣鋪出來的路面才會平整。”在城市快速發展的進程中,馮濤親身見證著城市的變遷,“以前修路基本都是人工活,修路的工具也比較原始,鋪瀝青用的還是手推車,厚度和平衡度都靠人工掌握,”在馮濤眼里,要把活干好,需要點“眼力”。